道:“那你打坐歇一会吧。我替你值夜。”
阿蔺感激地应了声,很快回到原位,打坐闭目冥想,看起来和之前无二。
一夜就这般静悄悄地过去了。
翌日仍旧是赶路的一天。
几个少年,包括余渊在内,到底是太年轻,经验不足心性不定,见同行了几日,晏瑾两人都没什么不妥,他们又是未曾亲眼见过晏瑾害人的,便有些放松了原本紧绷的神经,只有最开始那位瘦削少年林秦,始终对两人抱有极大的警惕。
有旁的少年见他始终冷着脸,小声对他道:“他们看起来没什么敌意,或许真有隐情,等回头我们去了清云宗……”
“人心隔肚皮,谁能说得清。”林秦冷硬地打断了他的话,看了晏瑾一眼,丝毫不压制自己的怀疑,意有所指道:“你们不要掉以轻心,免得吃亏。”
那少年碰了个钉子,悻悻然地应了声,有点不以为然,不再同他攀话,转而伸手去拽旁边的阿蔺:“哎,阿蔺师弟,你且再仔细说说,那夜是个什么情形?”
阿蔺从今晨起就一直沉默不语,只默默地走着,此时被拽了拽,缓缓地转过头来看向少年,那脸色苍白如雪,把少年吓了一跳。
“阿蔺师弟,你这是怎么了?”
阿蔺脸色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