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待晏瑾望过来时,又要抬头挺胸装作一点都不心痛、为岁见做出贡献是它们的无上荣耀的模样。
两只毛绒绒胆小如此,晏瑾同样也是怂,他不敢阻止,只能望着岁见,神情复杂。
果不其然,画册为岁见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岁见虽然没了记忆,没了修为,但那敢于尝试新事物的性子倒是没变,这儿又没有别的人,岁见有什么新心思,也只能逮着晏瑾试验。
很长一段时间里,晏瑾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甜蜜又痛苦。
偶尔他也会按捺不住心里隐秘的心思,只是刚一抬头,望见岁见隽秀的面容,他立刻就会偃旗息鼓。
不可以啊。
岁见那么好,他怎么可以亵渎神仙呢。
他在犹豫挣扎,神仙倒是不管不顾,全凭兴致行事,洒脱得很,隐约有几分少年时的模样。
晏瑾觉得他快要憋疯了。
然而真正让他疯掉的是某个夜晚。
岁见趁着他出去取灵药,联合两只毛绒绒,把他埋在院子里的几坛子灵酒,哼哧哼哧地刨了出来,喝了个尽兴。
两只毛绒绒自觉闯了祸,老远感受到晏瑾的气息,逃也似的溜走了,剩下半醉的岁见在院子里,面前摆着三大坛子酒——其中一坛倾倒着,显然已经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