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先前轻松的年轻女人也哭丧着脸出来了。
不等覃宣开口安慰,她便自顾自地对覃宣说道:
“完了,覃姐,我知道导演他老人家会让你表演一段剑舞,没想到他老人家那么较真,真刀真剑的,那剑穗啊,有那——么长,举起来都费劲,更别说还要你现场跳一段。”
这个年轻女人似乎是故意给覃宣打预防针一样,覃宣将她的话一字不落听进耳中,面色沉静,对面前女人的好感度也提升了不少。
“我就是再临场发挥也发挥不来啊!”
“覃姐,马上到你了,你要稳住!”
覃宣点点头。
“下一位,覃宣!”助理来休息室叫人。
徐丽忙走过来,给覃宣脱下大衣,一边给覃宣打气:“加油啊宣!”
年轻女人也跟着说道:“阿宣!加油!”
覃宣有些无奈:“……你叫我覃宣就好,徐姐,我有准备,你放心。”
年轻女人看着覃宣的背影,默念到,真的要加油啊!
覃宣站在门外,有点紧张。
她额头距离眉毛三厘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块伴随着她很多年的疤痕,平时不甚明显,但只要她一做用力的表情,这道浅浅的疤痕就会浮现。
李辞导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