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伤,恳求太后,好不容易才保下宫诃的命。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要宫诃半条命,如何能保住皇室威严?所以这位胆大包天的后妃被罚跪一天一夜。
长安由秋入冬,在西北之地,大风如刀,雨水冰凉。
江离鹤穿着一身浅黛色的妃服,正调整角度,配合着灯光与摄影。
化妆师给她上了妆,能清楚看到她额头上的伤痕、脸上的手指印、嘴角的鲜血。
妆容逼真。
“好!这个角度好!开始吧!”
江离鹤提起裙摆,重重跪在青色的石板上。
宫诃跪在殿外石阶上,仰着头,看着御笔亲题的巨大牌匾,殿名“念虞宫”。
李皇特意做了这一道牌匾,念虞,念虞,是无尽的羞辱,宫诃嘴角带笑,眼底是无尽的凄凉与怨恨。
狂风肆虐。
冬雨骤降。
瓢泼大雨敲打在青砖上,很快激起一层白色水雾,江离鹤的身体也被剧组洒水车上倾倒而出的水瞬时淹没。
在场所有人心里都梗了一下。
江离鹤的背依然笔挺,整个人纹丝不动。
宫氏一门,两国一战,战死八成,剩下两成,皆被她逼死。
父皇想投降,被拒不投降的她气得旧病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