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没出息了,是她打了她就那么心疼,是她时不时被她撩动,久别重逢之后,听到她一个迟到了那么久的解释,就快要不怪她了。
“你为难我?”
覃宣自言自语。
“我没有。”
却有人回答了她。
江离鹤自门口走了进来,站到了覃宣一边的洗漱台旁,照着镜子,带着一块小小的湿纸巾,慢慢擦拭着脸。
“……”
“疼么?”
覃宣眼波一转,盯着江离鹤发红的嘴角。
“一点都不疼,很舒服。”
“……”
逗她呢。
“对不起,我对您下手太重了。”覃宣口气微冷。
江离鹤停了一秒,侧过身子,以一种极不常见,饱含懊恼的情绪说道:“一点都不重的,小宣,那个时候……我宁愿你像这样打我,我心里就会好受一点。”
这回轮到覃宣沉默了。
她一直意难平的解释和道歉,现在江离鹤都给她了。
她反而却不知道怎么面对。
也许是当年自己一直躲着她,没有跟她说话,没有问过她,而错过了解释的机会?
但那个时候如果江离鹤想说,自己也有机会听到的,不是么?
现在来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