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诃缓缓走进来,眼神清明,步履稳健。
可覃宣与她朝夕相处这么久,岂会不知道她的习惯?宫诃这般样子,正是醉到极致该有的样子,看起来清明无比,其实已经醉得厉害。
宫诃坐在床榻上,定定看着公孙沁。
“何事?”
公孙沁嫣然一笑,施了个万福:“娘娘,今日外头人多,让我为您单独舞一曲。”
她太美了,公孙沁深知,没有人能拒绝得了她的一曲剑舞,不管男人女人。
“哦?本宫还有这种好福气?”
公孙沁又一笑:“娘娘说笑了。”
剑起,烛影轻晃,殿中一片朦胧,红帐低垂,宫诃半躺在床榻上,看着提剑的公孙沁,一袭红衣。
剑起。
剑光闪烁,公孙沁抬手挑了一个剑花,斜里刺出。
满殿剑光。
公孙沁舞步柔弱,一步一步逼近塌上的宫诃,宫诃浑然不觉。
在李皇没有去世之前,公孙沁就与宫诃住了有一段日子了。虽说这位皇后行事乖张、肆意妄为,但却也会给她适当的关心,在她与别宫起争执时,也会十分严厉地惩罚别宫娘娘,不管娘娘错还是自己错,十分护短。
公孙沁那时想,哪怕她冷血也好,毒辣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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