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床上的两人齐齐看了他一眼,李导这才不敢造次,赶紧喊了开。
江离鹤酝酿了片刻情绪,缓缓开口,将覃宣带进戏中。
“你在本宫身边待了这么久,都不知本宫其实会武功?不知本宫其实千杯不醉,就敢来刺后,嗯?”
宫诃瞒过了所有人。
公孙沁被她压制在身下,红衣散落,胸口大开,肤白胜雪,脸上一抹羞怒的红与身上大红押韵,全身上下每一处皆是万种风情。
“你杀陛下……我杀你,你早该想到这一天,我杀不了你,是我技不如人,你杀了我吧!”
公孙沁闭上眼,别过脸,已做好比死的准备。
上方传来一声嗤笑。
宫诃仿佛听见了世上最荒唐的事。
公孙沁微微睁开眼,正撞进宫诃复杂的目光里。
透过她的目光,就连覃宣都能读懂她目光中的复杂情绪,不解、愤怒、失望、痛心,还有宫诃目光中一贯的隐忍,这些翻涌的情绪,藏在她深海一般的眼底。
某些时候,覃宣会觉得,宫诃与江离鹤简直就是一个人。
因为她也能从江离鹤眼神中看到相似的情绪,比如孤独、比如如出一辙的隐忍。
宫诃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