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派人来求和,当时宫诃坐在塌上,冷笑了一声:“晚了。”
从南国带兵南下逼得她带着幼帝出征、公孙沁舞剑送信时,就已经太晚太晚了。
现在还敢来恳求她停手?
“世间没有这般道理,你说呢?”
宫诃在提笔给公孙沁回信。
战火不绝,兵荒马乱,家书抵万金,这些年来,公孙沁给宫诃写过几次信,宫诃也回过几次信,但交通不便,人力匮乏,她们的联系越来越少。
宫诃案上左边是一踏奏折,右边是教导小皇帝的书,中间是堆满了信,全是她写给公孙沁的信。
南国曾不止一次想要知道宫诃畏惧什么,到底什么能牵扯住她,不过一直没有答案。
或许只有此时此刻站在宫诃身旁的小皇帝知道。
小皇帝的个头愈发高了。
他长大懂事了,他虽然没有父皇,但他的母后母妃把他教导得很好,他血液里有着李玉堂的骁勇善战,又学会了宫诃的心狠手辣,早已能独当一面。
“母后,你回去吧。”
听到小皇帝的这一句话,宫诃下笔的手一顿。
“这最后一战,南国必败无疑,孩儿早已把母后交给我的都学会了,母后,你先且回长安吧,母妃她还在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