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陈旧,江离鹤牵着她坐下。
江正此前非要按住两人,自己跑前跑后端菜去了。
“你哭了,怎么了,爸爸是骂了你,或者用不好的语气跟你说话了吗?还是……打了你吗?”
江离鹤眉心深锁,目光中满是疼惜。
更想到最后一个可能,她突然紧张起来。
世界上,恐怕她唯一不能好好保护覃宣的地方,就是在她的家。
如果是寻常人家,或许她可以略微不成熟一些,或者耍耍性子,哪怕父母不同意她们,江离鹤或许也可以为爱反抗离家出走,可是在这个家里,她不能。
江家给了她别样的人生,江父江母给了她从未体会过的亲情,她感恩尚且不够,所以她不会对江父做出不尊重的行为。
但敏感如江离鹤,覃宣压抑着的哭意还是被她察觉了。
“没有,伯伯只是跟我讲了讲你小时候的事,没有跟我说任何重话。”
“这样吗,那就好。”
江离鹤皱着的眉松开来,给她倒了一杯梅子酒。
“这是爸爸藏了很多年的梅子酒,你尝尝。”
覃宣抿了一口,味道甘洌,回味无穷。
“好喝,来之前我没想到伯父还是个爱生活的人呢,家里处处都很有年代感,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