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
他们简直不像一对父女,如果不是覃越长得跟他有三分相似,两人之间就真的一点联系都没有了。
大多数情况下女儿和父亲在一起时,别人不需要被特意告知也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覃宣与面前的人怎么看也不像父女,像是并不熟悉的陌生人。
“你疯了吧?我不用这些东西,你明天走。”
覃宣没有多逗留,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她不想看见覃越。
晚上都没有给江离鹤打电话,跟她互发了几条微信消息。
覃宣平躺在木质的床上,望着外面的星空。
心情从一开始愤怒到现在的不解,都在意料之内,可此时此刻,心里还有一层本不该出现的酸涩。
这就是血缘的关系吗?
原来她真的不能做到无动于衷。
夜太长了,她睡不着,不由得想起自己妈妈,而她妈妈本来应该有的平凡美丽的一生就是被爸爸毁掉的。
“咚咚咚。”
有人敲门。
覃宣懒得去应付,躺着不再动,装睡着了。
“咚咚咚”
门外的人不死心,覃宣走上去打开门,看到鬼鬼祟祟躲在门口的两人。
李沉黛手里拿着酒瓶,池轻有些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