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让她们看见你这幅样子呢……”
江正夸张地说着。
“……好吧。”
江离鹤心情明朗了许多。
覃越一大早就走了。
江离鹤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之前的事是我想当然了,我把你们的关系想得太简单了,目前看来小宣一点都没有把你当父亲的意思,我们的合约也到此为止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在出现在她生命里。”
最后,江离鹤还诛心地损了他一句。
“不过我见过这么多人,演过这么多戏,也没有见过一个当父亲当到这个份儿上的,你也是挺厉害。”
覃越没等这个毒舌女人说完就挂了电话。
挂了以后他又神经质般对着话筒说:
“是啊,我也挺厉害的。明明一直把这个女儿不当回事,昨晚看见那个跟踪狂,还是气得七窍生烟,如果不是最后王证来了,真能一刀捅死那孙子。诶我这一辈子活得……”
其实一点都不潇洒,没劲透了。
覃越无所谓地笑了笑。
说走就走。
覃宣凌晨五点多钟才睡,醒来的时候,是早上八点钟。
她一惊拿起手机,划开微信,发现有不少新的消息到来。
而江离鹤的对话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