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贵妃心里还带着一些疑虑,道:“可骊儿一直怀疑他根本没傻。”
“容骊的话听听就算了,”傅容烨挥了挥手道,“他针对傅知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若是真没傻,那他装这个又是为了什么?把利益拱手让人吗?”
薛贵妃不说话了,像是信了大半分。
“琉璃宫那边仍是要盯着的,”傅容烨道,“但如今重点早已不在他们那边,我之所以告诉母妃这些,是想让您与容骊都知道,不要被一时的嫉恨蒙蔽了眼睛,一直看着别人是没有用的,唯有壮大自身,才是根本之道。”
傅知玉不知道别人怎么评价他,他如今正缩在软塌上,一点一点地啃着一块绿豆香糕,就像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但能吃的小兔子。
外面的消息也不是纯然瞎说的,他确认完自己身体的变异情况之后,就开始做别的事情的,比如说……绣花。
虽然采颜她们说,这种事情是女子才做的,但是傅知玉觉得绣花就绣花,世上哪有限定必须得女子做这件事情的道理,况且他是给娘亲,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这重来一回,尝试一下之前自己没做过的东西怎么了?
但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天赋,会绘画不等于会绣花,这是两项完全不同的技能来着。他本来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