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宫里都传遍了,云皇贵妃哪能不知道?便硬是从他手里把这块帕子拿了过来。
“母妃看看怎么啦?不是绣给我的吗?”她眼睛里面全是笑意,“我听采梅说,还绣了很久呢,平白便丢了,不可惜吗?”
傅知玉把头埋进自己的白狐裘里面,闷声道:“……母妃取笑我。”
“哪有取笑你?”云皇贵妃珍之又珍地把这块手帕收了起来,“母妃真的很喜欢。”
傅知玉从白狐裘里面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问道:“宫里面都说,昭王爷书也不读,武也不习,还花时间来绣花,脑子怕是真的没有救了。”
云皇贵妃笑了笑,道:“他们所求的东西与母妃不同,自然多言。”
“我知道,”傅知玉望着她笑,之后便是话锋一转,道:“待明日陪着母妃走完仪式,我想出宫一趟。”
“去做什么?”
傅知玉道:“去一趟元府。”
元府就是云皇贵妃的娘了。
“去吧,”云皇贵妃一听便笑了起来,“多带一些东西回去,你生病那件事情我怕走漏风声,未打算告诉他们,家中这段时间修了好几封家书进宫,都是关心你的,父亲母亲他们怕是担心地紧了。”
傅知玉点了点头。
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