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是冤家了,这两辈子都不肯顺着他的意来,非要给自己找不舒服。
他出了宫之后,并没有立刻去元府,更没有去谢府。而是带着两个护卫去了京城之中最大的酒楼,点了几盘点心和一壶清酒,坐在酒店二楼临街的雅间里面,慢慢地吃着喝着。
现在已经不早了,大街上非常热闹,吆喝声和交谈声汇成一片,傅知玉还看到有卖冰糖葫芦的小贩从楼下面走过,便让护卫去买了两根上来。
“你们吃吗?”傅知玉如今心情算是好了一些,从谢恪的阴霾中脱离了出来,脸上浮出一丝微笑,问站在自己身后的两个护卫,“偶尔尝一尝还是挺好的。”
两个护卫一齐严肃地摇了摇头,他也不强求,一根自己咬了一口,酸地皱起了眉,却还是低头咬了第二口。另一根被他用黄纸包了起来,放在了手边。
最近临近科举,风月楼一楼特别热闹,傅知玉能听到很多学子在下面高谈阔论,不管是对诗还是论道,都引得一堆人围观,嘈杂声比外头街道都要大几分。
上辈子他和徐大学士一起负责了本届科考,没少往这种场合里面钻,当时他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还有个心上人,一心要表现自己有多优秀,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但他如今看着这些,只觉得像是看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