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是你做的,全都怪到我身上,就觉得自己没有作孽了吗?自欺欺人。”谢恪冷笑一声,“滚吧,我那时候还愿意收留你用你这条白眼狼,你应该感激我才对。”
“你!”
沈泱气得一句话都说出不来,他饱读诗书这么久,可惜两辈子都没学怎么骂人,在这个时候是弄不过谢恪的,最后还是一肚子气挣扎着被谢恪家的仆人送出去了。
仆人回来之后,看着他脸色不好,便多问了一句:“主子,是没有谈好吗?”
“他是有些用,只是如今想法太多了,”谢恪看了他一眼,道,“放心,他还会回来的,以后若是看到他在这附近转,没必要赶他,他若是想进来,就让他进来,打扫一件偏房给他住着,日常吃食不用短缺,他若是想见我,就说我有空的话,会来见他的。”
仆人点头,很快就退下了。
昨天晚上事情太多,谢恪彻夜未眠,一大早是强打着精神进宫当差。
他怀里还揣着一块没有送出去的玉佩。这玉佩是这具身体死去的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一样东西,在剧情里很重要。上辈子,知玉一直想要,他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在这东西上面得到一点点安全感,像是一个承诺,但谢恪却一直没给。
因为按照剧情,这玉佩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