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担心这个,”傅知玉深吸了一口气,“算了,先回去吧,也不能全信了谢恪的,往后再看。”
他还记得谢恪那句“我的这种方法对你没有用”,若是有用的话,谢恪知道的事情恐怕就不止这么点了。他心里也很清楚,自己是个连主神都删不掉的bug,现在又在变异,出现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可能。
这倒是个意外的惊喜,谢恪的神通广大,无法作用在他身上。
皇帝也真的有所警惕。傅知玉第二天中午便听见外面的吵闹声,是一群人整齐跑动的声音,他都不用出门,便听到采梅这个小八卦又在大惊小怪。
“来了好多兵!”她一惊一乍地道,“宫里都是,出去拿个东西一来一回都要碰见个五、六大队,严阵以待的,凶死了。听说外面也是,整个京城都戒严了,吓,不知又是谁犯了事。”
“这话可不能对外说,”傅知玉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看了她一眼,“怕是大事了。”
“主子放心,我有分寸的。”
云皇贵妃倒是平静,在一边绣花。傅知玉在早上就和她说了,云皇贵妃没上辈子的记忆,比他们两个都淡定许多。
又过了两天,皇帝才下了旨意,把这一切的异动都向民众解释清楚了。
蛮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