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胜利结果也是真的出乎所有人意料。
说书先生抑扬顿挫地给围观群众讲着故事,特别是讲到谢恪那一段的时候,语气之激动,用词之溢美,讲到高兴处,甚至还手脚并用,这场景不像说书了,倒像是在唱戏。
但民众们喜欢,铜板一把一把地丢,掌声一波一波地来,倒是热闹地很。
傅知玉在听到谢恪那里就听够了,早早就走了。但他睡觉的时候,却敏锐地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异动。
明刀早就不与他住一个房间了,他有自己的一个院子。傅知玉本来也不喜欢自己睡觉的时候床边站个人伺候着,这里不是皇宫,戒备没那么严,况且谢恪不在京中,以傅知玉现在的力气和敏感程度,他也不觉得自己会遇到什么危险。
“……谁?”
他感觉到那个人在接近,傅知玉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把掀开床帘,便看见他了。
“是我,”来人慢慢地走进来,在离傅知玉一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声音沙哑,“知玉,别叫人,算我求你,我不碰你,真的。我有许久未见你了,只是想看一眼就走。”
其实傅知玉听见脚步声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他了,谢恪回来的比他想象地要早太多了,蛮族首都离这里有不远的距离,大军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