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印证了傅知玉所想,谢恪握着他的衣角,头越来越低,之后就一头栽了下去,整个人躺在了地上,手却还紧紧地抓着那片衣角,仿佛这就是他与傅知玉之间的唯一联系。
刚刚他一直在与谢恪对话,现在才注意到空气里面有淡淡的血腥味。也是谢恪头朝下栽下去的时候,傅知玉才发现,他背上有一片被血洇湿的痕迹,身上穿着的甲胄都遮掩不住了。
这又是什么,苦肉计吗?
傅知玉心里警惕着,一只手指也没碰他,只是把自己的衣襟抽了回来,但谢恪现在确实不省人事地倒在自己床前。傅知玉左右叫不醒他,也不希望他留在自己这里,他下了床,从床边的架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装了一个戒指,他把戒指取出来之后戴在自己的指间,而后走到窗前,又思考了一下,做了一个特殊的招手动作。
等了一小会儿,傅知玉眼前一花,窗前就出现了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脸上戴着面具,朝着傅知玉行了礼,道:“请您吩咐。”
傅知玉指了指床边的人,道:“把你主子带走,别再让他来这里了。”
他顺便把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不着痕迹地塞回了谢恪的衣服里面。
黑衣人闻言一愣,他看到谢恪之后更有些些诧异,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