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忍不住泛着酸味,却真的不敢在傅知玉面前使这种性子,现下又一边控制着要咬他的茸茸,一边凑到傅知玉面前酸溜溜:“我也会许多乐器,知玉想听什么?我都弹给你听。”
傅知玉招了招手,示意茸茸过来,然后安抚性地摸了摸茸茸的狗耳朵,也不抬头看他,道:“都不要。”
谢恪也不知道在哪里学了什么,现下整个人完全就是狗皮膏药,死缠烂打的样子连傅知玉都怕了他了,赶也赶不走,一来二去便随他了,主要是若是真的花心思在如何驱赶谢恪这件事上,他恐怕一天都没有闲心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谢恪因为上次受重伤的事情,一直和皇上托词说自己身体还没好全,要休息一阵。武将的身体是大事,况且最近又没战事,清元帝自然愿意迁就他,所以这位朝中新贵就有大把时间缠着自己想缠着的人了。
不过,谢恪似乎也怕傅知玉生气,很多事情不敢做地太过,他在慢慢渗透,从衣食住行这些小事开始,试图让傅知玉潜移默化地掉进自己的网中,但是傅知玉也不是没有警觉,他甚至还收到了来自外部的警告。
这个警告居然来自于刑部尚书沈泱,傅知玉如今时不时会关注朝堂那边的动态,他能看出来一些暗地里的波涛汹涌,沈泱与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