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已经习惯性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傅知玉和元明刀就是关系很好的设定,这辈子他们不过是又遇到了而已,直到现在才发现,这里面是有些蹊跷的。
“那沈大人现在与我说这个,是想说什么呢?”傅知玉听完他的解释,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发生丝毫变化,“沈大人两辈子都是顺风顺水的成功者,如今,能放过我这个失败者了吗?”
沈泱低头苦笑了一声,傅知玉见他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知玉,你我都被蒙在鼓里太久了,我在几天前,都满怀信心地以为我死过一回,总该知道一切了,但现在才发现不是的,”沈泱望着他道,“你能相信吗?上辈子,直到我活到五十来岁的时候,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时候,才知道你早就死了。我以为……以为一切就像谢恪所说,他拿了皇位就能放过你,他跟我说你过地很好,只是不想见我,不需要我瞎操心,我……”
沈泱哽咽着,突然说不下去了。
他那时候拿走了皇印,自觉已经没脸再见傅知玉,只是心里存了念想和安慰,只道他离开了这吃人的朝堂和谢恪,他甚至还一封一封地给傅知玉写没有署名的信,弥补自己心里一直无法消散的愧疚感。
但当沈泱知道原来知玉二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