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谢恪确实有些变化,之前刚回来的时候,他把自己骗到那个小院子去,力气很大,怎么样都不肯让自己走,但是现在,倒是轻而易举可以把他推开了。
我力气又变大了吗?傅知玉还仔细想了想。
谢恪没敢再去碰他了,他与傅知玉中间只隔了这么短短的一算距离,却觉得好似鸿沟。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傅知玉皱了皱眉头,“我要走了。
谢恪没有回答。
待傅知玉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才听到谢恪的声音。
“对不起,知玉,”他道,因为哽咽,说话的声音也有点断断续续,“可是我爱你,很早就……一直……爱你。”
傅知玉皱了皱眉头,没有回答,推开门出去了,不管谢恪在房间里面如何。
“您没事吧?”商会的人迎上来,关心地问道,“那人……”
傅知玉转身在榻上坐了下来,他摆了摆手,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商会的人便识趣地不说话了,低下了头,给他倒了杯茶。
谢恪还呆在那个房间没有出来,傅知玉也不动,两个人在不同的空间里凝固着,直到那杯茶已经完全冷了下来,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言自语地问道:“如果痛苦是有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