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玉听他这么一说,倒认真起来了。
往年的庙会不搞祭祀,就是元江行那边代为出席,在鸾州城外的白马寺上一柱香就好了,没人说过什么不对。
“以前的这种大祭祀,都是江南巡抚代劳,现下表哥作为江南王,这事情怕是跑不掉了,”元鹭解释道,“其实不用准备什么的,大多数事情都交给白马寺的方丈来做,表哥只要在中间的时候上去,总共上三柱香就好了。”
……听起来似乎很简单呢。
傅知玉对事情虽然一直是能推则推的态度,但是这件事对整个江南都很重要,百姓们很看重,这种大吉年好几年都难得遇见一次,如果把这个都推掉,就有点过分了。
鸾州太守也特意过来给他讲了一下流程,还给当场演示了一遍。
“很简单的,”他道,“昭王殿下不用担心。”
鸾州太守长地憨厚老实,他讲话总有一种让人很容易相信的意味。
“好的,”傅知玉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仔细准备的。”
“那就再好不过了,”太守露出一个乐颠颠的笑容,像是弥勒佛,“昭王愿意出席,是整个江南的福气呢。”
说完事情之后,他便起身告退。但这长得十分和善的鸾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