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原样运行,自己也放松许多。
元江行接圣旨带兵来江南镇守,明明是手握兵权的人,之前就算是清元帝也管不了他,随心所欲地很。到了江南之后,因为傅知玉的风格,他向来对别人也十分客气,元江文也一直是依靠自己做生意,从来不依靠傅知玉手上的权势搞恶意竞争,一家人反而过得比之前更加小心谨慎了。
现在看来,他这样做,反而还做错了,叫人觉得这就是可以随便踩着玩了,是吗?
傅知玉一夜没睡,他似乎在心里做了决定了。
第二天,元江行便知道这件事情了。
他和傅知玉稍微商量过之后,直接带兵去了鸾州太守府邸,大清早地便十分不客气地把睡梦里的鸾州太守从被窝里面扯了出来,四个兵几乎要把他抬起来,生拉硬拽地带到外面的大堂去。
“你们要干什么!”太守急了,他作威作福惯了,许久没有这么丢人的样子,“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这样野蛮?放我下来!”
这件事情还是不适合让百姓围观,傅知玉叫人关了门,鸾州太守府大地很,关了门之后,里面什么声响外头都是听不到的。
堂前,太守府里的丫鬟仆人跪了一地,太守本人被摁在最前面,动弹不得。
傅知玉便坐在大堂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