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事情罢了,罚了板子确实没什么,但撤职,就有些大了吧。”
他一来就开门见山地说了这件事,虽然语气很好,但是说话的内容就不太客气了,仿佛他和傅知玉很熟一样。
傅知玉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做错了事情?钱家主倒是很清楚,你觉得他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呢?”
“刘太守都与我们说了,祭祀的事情嘛。”邓家主也出来打圆场,他是邓静河的父亲,原着里提他基本上都是为了完整邓静河这个重要配角的人设,这位生性风流,人到中年了,长得也确实很吸引人,和邓静河有六分像,只是身上酒味很重,傅知玉隔了这么远都闻到了,不知道他又是从哪个温柔乡里面爬出来的。
“您看,要不是说起来,我们根本就没发现祭祀上还有这档子事情呢,也没出什么岔子,最后不是也顺顺利利的了吗?”他接着和稀泥,“二月二龙抬头,如今正是吉利的日子呢,何必闹地大家都不开心?我们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罢了,别把事情搞得这么严重,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我们生意人也常说,和气生财,昭王爷,你说是吧?”
“我说,不是,”傅知玉没被他这冠冕堂皇的话绕进去,“他可是和我交代了,是你们两家在背后做指示呢,我还未去拜访,你们倒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