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人都换掉,肯定也不现实,我们的人一时半会儿毕竟不熟悉,总是……还需要时间的。”
“不急,”傅知玉摆了摆手,对着元江行,他的声音便柔和下来,道,“心急容易出错,慢慢来吧。这事情也怪我,之前不让您管,现在又重新捡起来,我心里知道没有那么容易,舅舅,麻烦你了。”
元江行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父母健在又在身侧,女儿如今也过得幸福,元江行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只剩下自己妹妹和外甥,总是要担心他们过得不好。
如今在还能活跃的时候为知玉做点什么,他很高兴。
之后,邓钱两家送了些礼物过来,又说是压惊,又说是赔罪。看着是低了一头,实际上还是死性不改。
傅知玉知道,他们是还没消了要把撤职的太守扶回去的心思。
一来,做生意需要官府帮忙,好不容易和那边疏通了关系,现在换成了元江行,虽然短期内还没有什么大动作,但是长此以往下去,肯定不比从前。二来,他们倒是想知道,傅知玉还能在这种情形下做出什么来。
邓钱两家把表面姿态放低的同时,闹事的人却是一直没有少过,撤了鸾州太守的第六天,元江行拿了一沓的折子给他看。
“都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