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床沿看了许久,却不敢碰他一根指头。
傅知玉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早,他算是宿醉,一早上醒来头就有点痛。
“啊……”他扶着自己的脑袋,只觉得头重脚轻,“果然不应该喝这么多酒啊。”
他平时生活挺健康的,酒这么东西以前都是兴致来了都是小酌一杯便算了,但是这段时间他想地多,心事重重,昨天一喝就没能停下来,一壶都被他喝干净了。
他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然后挣扎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喝完之后觉得自己好多了,坐下一看,昨天被他喝空的酒壶正端端正正地站在桌子上。
明明先这很正常的情景,他看着却有些奇怪,好像哪里不对。
这壶……应该在这里吗?
傅知玉晃了晃脑袋,他实在想不起来了。
正在傅知玉头脑昏沉的这时候,接了傅知玉吩咐的陈太医已经到钱家坐了好一会儿了。
陈太医此人看着老实,本人也确实挺善良的,但是他毕竟是从宫里出来的,又跟了傅知玉不止一天两天,就昨天几句话的功夫,他就能很明确地知道主子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
他带着药方去了钱府,一进门便是笑容满面。
钱满贯倒是挺客气的,他知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