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江南还是依赖他们的,况且,我往后也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来日方长,打个巴掌也要给个甜枣吃。”
他给钱满贯那药,试一试这两家心性如何而已,这样看来结果还不错,虽然邓、钱两家害过自己,但是一时受利益驱使,不代表这就是恶贯满盈了。
钱满贯若是那时候真的逼地太过,其实反倒不好。
傅知玉说完,随手把那香灰收了起来,他在陈太医听不到的地方低声嘀咕了一句:“……越来越过分了。”
邓潜这段时间应该是休息好了,傅知玉今天回家的时候,还碰上他来拜访。
脸色看起来还好,只是有几分苍白,但比昏迷不醒要好上几分。
“昭王爷,”他一见傅知玉的马车便上前来,鞠躬做了个礼,“草民特意来道谢。”
傅知玉掀起帘子看了他一眼:“道什么谢?”
“钱家都与我说了,那解药是昭王给的,”邓潜道,“犬子幼稚莽撞,冲撞昭王,却未想昭王大人不记小人过,实在叫我邓家汗颜,便来此道谢,也是请罪。”
傅知玉从马车上下来,语气依旧不冷不热:“说句实话,你那毒不是我下的,但也确实由我而起,邓家主不恨我吗?”
“草民不敢谈怨恨,”邓潜已经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