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有点束手束脚,在从各个村子回来之后,傅知玉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
是上辈子他听到下面官员向他禀报灾民情况的那种无力感在反复重现,那个场景总是在提醒他,他曾经是个失败的执政者。
今天他又在半夜从梦中醒来,身上一身的虚汗。
他一时间睡不着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噩梦一直存在,傅知玉之前总在催眠自己那过去了,只要自己不在触碰,便可以相安无事,其实不是的。
要真正让噩梦过去,需要新的东西覆盖它才行。
傅知玉喘了一口气,他喝了一口水之后便冷静下来许多,这时候,鼻尖便闻到似有若无的香味。
这香味的来源是屋子里的香炉,管家平日里是会点些安神香之类的,这味道是安神香没错,但是闻着却和之前的不一样,似乎浓郁一点,这香味也馥雅一些。
若不是傅知玉体质特殊十分敏感,其他人是感觉不出来这一点细微的差别的。
这大半夜的他也不好把其他人弄醒做点什么,只是第二天早上他取了香炉里面的香灰给陈太医看。
陈太医仔细看了之后,道:“这是安神香,只是和您府里的不太一样。
虽说您府里的香已经是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