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知玉怕是早就猜到了,他即使现在逃走,也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傅知玉在这时候也在床上坐了起来,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
谢恪穿了一身夜行衣,浑身都是黑色,他甚至还蒙着面,但是没有用,两人都太过熟悉彼此了,看身形便能认得出来,况且,会在大晚上做出这种事情的也只有他了。
谢恪从一开始的震惊之后,便不敢正眼看他,但是也没有走,就这样傻呆呆地杵在在床边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知玉……我……”
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像是一个偷东西被抓包的小孩子,要把自己偷来的相处时光都还回去,解释的话说到一半也说不出去来了,谢恪实在找不到什么借口,最终只能低下了头,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我太想你了,实在忍不住,才来这里的。”
傅知玉的脸色算不上生气,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平静,毕竟他早就猜到了,如今不过是确认一下而已。
“你这样暗搓搓的有什么意思?我看是又在自以为是,”傅知玉摇了摇头道,又问他,“到底来了多久了?”
“最近一个月才来的,”谢恪老老实实地说道,“我听到他们害你,我怕……”
傅知玉十分冷漠地出声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