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其实到我们这个地步了,钱多钱少都无所谓了,”元江文很认真地对傅知玉说道,“如今我已经挣下来了三辈子也花不完的钱,元鹭也有出息,我便没什么所求了。
作为一个商人,若是能真正做出一些有利于社稷的事情,才算是有意义,知玉,我挺感谢你的,至少是你,让我还有机会参与这一切。”
傅知玉闻言,也未多说什么感谢的话,至亲的人之间,总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的。
京城那边挖河道的消息一出,江南的布告也紧随其后,傅知玉亲手写的,写明招工不强迫,都随自愿,每天结算工钱,按五人分一个小组合作挖河道,每日定额工作,监工不得打骂,但若是偷懒故意拖延,发现三次之后不再录用。
傅知玉知道许多做苦力的人不识字,特意在每个城都雇了人在劳工聚集的地方扯着嗓子吼,这年头赚钱不容易,有这样好的差事,一传十十传百,没几天便传遍了。
这工钱官府出了一部分,傅知玉出了一部分,四大家族里面邓家出地最多,傅知玉也是考虑过的,没有定的太高,但是比码头那边扛大包的劳力要高一层,报名河工的人自然非常多。
因为上辈子的经验,傅知玉这回打算严查贪污,绝不许各级官吏克扣工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