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河道的还有一部分士兵,他们不仅要干活,也要维持秩序,谢恪就坐在那堆人中间,穿的十分朴素,傅知玉一直没有注意,都不知道他在那里,也就是席丹王眼睛尖还爱看别人的热闹,否则谁也就看不到他。
他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兵,和其他人一起同吃同住,低着头干啃馒头也不觉得有什么委屈。
似乎是感受到了傅知玉的视线,谢恪那边很快眼神就看了过来,他似乎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站了起来,朝傅知玉这便走了过来,后面都是一路小跑。
席丹王觉得自己正事办完了,现在是看戏的时候,迅速站到一边去了。
谢恪朝这边来的时候,又趁着路上这一点时间稍微收拾了一下,但是他赶河道工,浑身都是尘土,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他也不能收拾成什么样子。
傅知玉不怎么吃辣,河道工的伙食看着不辣,入口的时候也还好,但是后劲足,时间越长感觉越辣,喉咙都在发烧,他喝水也压不下去,河道边上尘土也多,又时不时地咳两下,看着也有些狼狈。
这两人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确实有些尴尬,谢恪都跑到他面前去了,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我……”谢恪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想念,又忍不住看他,却又不敢看他,最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