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马上便会来问自己关于胸口掌印的事情。方才二人交谈中透露,昨夜那帮叛徒为了追杀自己已然翻找屠杀过两个村,眼下自己受伤未愈又孤立无援,倒不如顺水推舟,将自己伪装成是那村中的幸存者,再见机行事。
没过多久,门又被推开,一个人从门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穆云翳装作一副刚刚才苏醒过来的模样,半睁着眼睛往门口看去。
薛时济猝不及防撞进他的眼神,愣了一愣,而后道:“你醒啦?”
穆云翳默不作声地望着他,他倒是没有想到,萧朗竟然这般年轻。
薛时济见他一副茫然的模样,搬了个椅子在他旁边坐下。萧朗被喜福粘着脱不开身,他这番来,可是担着问话的重任的。
“你……”薛时济沉吟半天,终于找着个合适些的开场白:“你身上还疼吗,不要紧吧?”
薛时济淡淡道:“疼。”
“……”薛时济没料到他这般不客气,一时之间又愣住了。
“呃……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大夫说过,疼是正常的,过两天就好了。”薛时济说完,差点给自己一个大嘴巴,这说的都是什么废话啊?他不由有些苦恼,这种费脑子绕弯的活实在不适合自己,倒不如单刀直入:“那个,昨天是我把你扛回来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