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低头看了眼已经被自己擦得根根分明的发丝,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咦了一声。
穆云翳转头问:“怎么了?”
萧朗便像个发现稀奇物件的小孩般发出赞叹:“我之前以为是沾湿了的缘故,但现在凑近一看,你的头发颜色好深啊。”
穆云翳道:“或许吧,难道你们不是这样?”
“当然不是了。”萧朗笑了笑,从身后拉过自己的头发送到对方的眼前:“你看,我们的颜色是这样的,你的要更黑一些。”
他这人求知欲旺盛,为了让穆云翳看得清楚些,简直要将发端贴到对面的眼珠子上。穆云翳桌底下的手紧了紧,萧朗靠他太近了,他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从对方颈部散发出来的干净的皂荚味。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怪异了,他根本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递过来的头发上。
萧朗还在认真地比对着二人的发色差异,薛时济已经抱着喜福满载而归,望见二人这几乎要贴在一块的别扭姿势,一愣:“萧大哥,你们在做什么?”
萧朗诧异地回头,穆云翳终于从那温热的气息中得到解脱,慌忙撑着桌子往后退了一些。
“我在看我们的头发。”萧朗一个人稀奇还不够,将一头雾水的薛时济也拉了过来:“你瞧,阿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