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可真要让薛时济病了,到头来自己还是不忍心。
“萧大哥。”宋书烟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会使坏了。”
“是吗?”萧朗无辜地耸了耸肩,宋书烟沉默半晌,抬头打量了会儿屋檐下的雨幕,一只手悄悄地将油纸伞往身后收了收,将它也一并带走了。
萧朗望着她欲盖弥彰的动作,笑了笑,笑完举起手中的斗笠又犯了愁——这个,要怎么交给阿木呢?
阴暗潮湿的牢房中。
看守的衙役正半边身子侧歪在一边的墙壁上昏昏欲睡,一阵匆忙的脚步从台阶外由远至近,一个身影急行而来,一脚踹在了正打着瞌睡的衙役的小腿上。
“虎子,怎么睡着了!”
那衙役哎呦一声,捧着脚跳了起来,见到来人,下意识地扶正了头上的皂帽:“王哥,您怎么来了,我我我没睡着呢,就靠着墙歇了会儿。”
“别说了!”王哥恨铁不成钢地朝他脑袋上拍了一掌:“来了个探监的,你出去休息会儿,我带人进去。”
“啊?”小衙役摸了摸头,疑惑道:“探监?这里边关押的都是前些天刚进来的人,上面不是说过不许人接近吗?”
“你懂个屁。”王哥骂了句,拉着人往外推:“放心好了,那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