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萧朗将斗笠藏到身后,像怕被他抢去了似的:“这个是要给阿木的。”
又是给阿木的,上次送了阿木剑,这次又送亲手编织的斗笠,自己真是越来越不遭他疼了。
薛时济撇嘴道:“萧大哥对阿木可真好,我可羡慕极了。”
萧朗好笑:“你这话说的,我之前对你不够好吗?”
“好是好,但不是同一种感觉……”薛时济嘴笨,一时间想不出确切的形容来:“哎,怎么说呢,反正我感觉,你对阿木和对我是不太一样的。”
萧朗心中一动,捏着斗笠边缘的手指紧了紧:“那是因为你现在有书烟,有一堆朋友,阿木他无依无靠……”
况且,这斗笠不仅是照料,也是一半向他赔罪的。
他晚上翻来覆去地想了想,虽然当时事态紧急,但阿木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与自己那样接触,觉得心烦也是正常的。
站在穆云翳门前,萧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小心地敲了敲门:“阿木?”
门应声而开,穆云翳疑惑地望着他,萧朗咳了咳,道:“我可以进去吗?”
穆云翳让开身来,萧朗一边进门,一边将身后的斗笠拿了出来:“咳,我看最近雨势一直不停歇,想着你要是出门也挺不方便的,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