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关于萧朗的一举一动都要及时准确地向他汇报。萧朗一晕倒,负责看守的人自然不敢怠慢,马上将这件事派人传进了他的耳朵。
燕南回要事处理到一半便大惊失色地赶了回来,小路站在门口迎接,他也只是疾风般略过,示意他跟着自己一块进去。
眼前的人战战兢兢地回道:“回公子,小的也不清楚……萧公子早上还挺有精神的,午时用过餐后拿了本书看,还没翻几页突然就晕倒了。”
“大夫叫过来没?”
“来了,正在里头候着呢。”
为防万一,这老宅中一直候着位年迈的大夫。只是大伙儿见萧朗的情绪并没有像他们一开始设想得那般激动,亦或是为了反抗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便以为这大夫是用不上了。
老大夫每日舒舒服服地躺着,今天还是头一回被叫起来。
他知晓这雇主要求他医治的人身份必定不寻常——哪有人一边将病人关在地底下,一边重金请人来伺候的呀。
但他心里也拎得清,知道拿钱办事,只要交代的事情做好了便成。不管雇主的目的是什么,自己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头子,泄露了风声,他们有的是对付自己的法子。
他颤巍巍地被人搀扶下去,替病人把完脉没多久,便见着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