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
“哎,小子,你年纪也不小了,想没想过什么时候给你们穆家再添个丁?”
穆云翳冷眼道:“看不出你对这些也这么感兴趣。”
“随便问问。”老者道:“哎,你怎么整天跟个闷葫芦似的,我就没见你笑过。”
“你生下来到现在,不会一次都没笑过吧?”
穆云翳忽视他的问题:“计划如期进行,咱们是时候将何老给接过来了。”
“你这人可真无趣。”老者摇摇头:“都说你爹年轻时是个冰渣子,我看你比他还要冷上三分。”
萧朗昨夜独坐良久,大概是因为酒气上涌让他产生了燥热的错觉,导致自己稀里糊涂地扛了许久的凉风,第二天成功地招来了头疼。
要是让书烟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顿唠叨。
堂堂一个武林盟主,瞒着人鬼鬼祟祟地进了厨房,自己给自己煮了碗姜汤。
身体刚好转起来,外头的文书便一叠一叠地送了进来。萧朗按着脑袋读了几页,薛时济从外头进来,眉头紧皱,看上去是真遇上了什么难题了。
“萧大哥,你可还记得,咱们在江南的时候,发生的那起心脏丢失的案子?”
“记得。”萧朗道:“怎么,有新进展了?”
这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