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个季华倒是真可怜,那些弟子都说他为人亲和,习武天赋不错,傅荣又格外疼爱他,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谁知道一夕竟会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听闻这段时间傅荣将与他相熟的弟子都单独叫去审问了,或许也是怀疑有人心怀妒忌。”
萧朗沉思半晌,缓缓道:“我总觉得,这事和江南那件案子中间,或许有些牵连。”
“啊?”薛时济一惊:“不会吧……”
虽然二者都是被挖去心脏,可江南与浩然城相隔甚远,怎么偏偏就这么凑巧,都被他们给撞上了?
“难不成那凶手与咱们还有些缘分?怎么我们到哪儿他也到哪儿……”
萧朗淡淡往这儿一瞥,薛时济自知失言,连忙呸呸两声:“不是,瞧我这笨嘴,我是说,这事实在巧合得有些过分了吧。”
“这一点我也觉得奇怪。”萧朗道:“这样,你给江南分部写封信,让他们再好好查一查那个被杀的傻子。”
薛时济应下,突然想起什么,犹豫一会儿,又道:“可是……萧大哥,那个傻子的心不是在一只狗的肚子里发现的么。如果真是同一个人做的,那你说,季华他的心会不会也……”
萧朗只一停顿,便笑道:“就算如此,难道咱们要把这附近的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