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摇摇头,薛时济道叹道:“他说,他当时是想这么做,但季华坚持要用自己赚来的钱带松玉出去,便婉言谢绝了他,他才会另外给季华介绍这儿。”
“就在这儿站了那么会儿,他断断续续掉了好几次眼泪了。”薛时济道:“看起来,他倒真是对季华的死感到伤心。”
萧朗道:“从带他回来到现在,他并未目睹过和季华的死有关的东西。或许在他的心里,还没能完全意识到季华已经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而这儿是目前为止最有可能害死季华的地方,他情绪失控也是难免。”
“我方才在那册子上看见了几个名字,应当是与季华一块儿做工的伙计,后头还没打钩结算工钱,他们还在这儿。时济,你带几个人盯紧他们,再查一查,这几个人在季华出事前后,可有过什么异常的举动。”
薛时济应了一声,立刻动身去处理。
萧朗舒展舒展筋骨,回到书房处理了几封从各个分部呈上来的密信,都是些司空见惯的事情,唯有一封让他微微皱起了眉。
信上写道,一线飞红最近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先是在江湖上肆意作乱,结果没过几日又出现几个稀奇古怪的教众,像与他们自相残杀一般,将作乱的那帮人一一击杀后又暗暗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