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另一处杀人,否则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
薛时济一愣,萧朗道:“但是,他又如何确保,他赶到的下一地点,目标也正好要过生辰呢?”
薛时济喃喃道:“老天,他到底什么心思,见不得人家能过生辰?”
“凶手并不止一个人。”萧朗道:“年大尧那儿查的怎么样了?”
薛时济道:“前几日已经带着人去那儿闹过了,那年大尧好似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任由弟兄们在里头折腾,他脸色都不带变一下。”
那日萧朗试探他时,他也是一副面色淡然的样子。萧朗想了想,道:“不要光盯着他,之前与季华一道做工,和他最相熟的那几个,一定要重点看着,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这头萧朗刚交代完,那边黑作坊很快便有动作了。
与季华一同做工的那帮人中,有个叫刘贤的,比季华早来半年,每日风雨无阻,一直到官府来这儿的第二天,他便突然提出要走。
“这耗子总算是肯挪窝了。”薛时济道:“他结了钱后便一路鬼鬼祟祟地去了钱庄,弟兄们眼睁睁看着他空着手进去,出来的时候双手紧紧揣着怀里,东张西望防狼似的,一看就知道取了不少银子。”
“还想雇车逃走,弟兄们见再跟下去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