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跑了。”
前头还算正经,最后一句一出,萧朗便知晓他这是在逗弄自己,瞪了他一眼:“我刚想和你解释解释呢,这样一看,还是算了。”
他作势要走,穆云翳忙拉住人,抱住了好声好气道:“别气,我所言无半分虚假,担心你安危是真,怕你在外头遇见其他人也是真。”
萧朗停止挣扎,穆云翳的声音中充满了醋酸味:“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身边什么时候缺乏过对你有好感的人?你在我身边时,我还能防着他们。你到了我看不见的地方,我心头就一直不踏实,生怕哪里来了个比我会花言巧语的,一卖惨就将你骗走了。”
萧朗侧着耳朵靠在他身前,听着他心脏传来的扑通声,小声道:“我又不是傻子,哪儿能听着卖惨的就上当?”
穆云翳道:“你忘了那姓燕的了?”
还记仇呢,萧朗心中更加坚定——绝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去的是长安。
他反手抓住穆云翳的手,抬头盯着他的眼睛:“阿木,你是不是一直觉得,与我在一起,一点儿真实感也没有?”
薛时济不止一次地暗示提醒,穆云翳对他总是处于一种患得患失的状态。萧朗身为当事人,一直没能意识到这一点,现在一回想,穆云翳的确时常对接近他的人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