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听着后头不断的吸气声,忍俊不禁,回头握住他的手,被轻轻打开。
“不疼,你不必难受。”
“我不是难受。”萧朗给穆云翳包扎完,几乎半边身子都被绷带和药粉占据了,他望着这一片白,故意气他:“我是佩服你,你那架势是真不要命啊,挨了这么多刀还一个劲地朝最多人的地方冲,我手下这是皮肉还是铜墙铁壁?”
萧朗一刻意刁难人,就说明是真的生气了。穆云翳沉默不语,听着背后窸窸窣窣的动静,半晌才慢吞吞地转过头望了眼他,嘴唇动了动,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哄他开心。
萧朗看着他这样,只觉得他像只难撬开嘴的大笨牛。
“算了,下次不要再这么冲动了。”萧朗顿了顿,道:“不过能让你冲动的人已经有人制住了,日后大概再也不会见着他了。”
穆云翳道:“永不相见才好,以后我连长安都不想再让你踏入了,要是有什么要与长安分部交代的事,都交给薛时济吧。”
萧朗笑道:“你又欺负时济,说起来,刚才真的太险了,你要是真把燕南回杀了,我害怕四皇子会干脆顺水推舟,把所有罪名都推在你头上。好在你最后及时收手,他要是想拿这个算账,也罪不至死。”
穆云翳道:“你的话,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