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安看她:“你觉得转哪行了?”
高夕辉笑了笑:“是不是回归本性,去少数民族当灵魂歌手去了?”
苏培:……
这么多年了,还没有谁这样说过他。
他盯着高夕辉看,又看了看姐姐,苏靖安淡淡的:“她还在恢复期,情绪阴晴不定,你老实点。”
苏培听了低着头琢磨了片刻,他叹了口气:“高部,我听说了你救了我姐姐,当年的事儿……我——”
高夕辉翻了翻书:“打住,你不用说了,哎,以柔呢?”
这话一出,苏靖安和苏培都沉默了,一直以来,苏培的脾气都不是很好,他知道自己自私自利,为了往上走,放弃了很多,但唯有以柔,是他心中的一块圣地。
这些年,苏家的人没有谁敢提,没有谁敢说。
高夕辉不知道以柔的事儿,只是年轻的时候,她和苏靖安经常带着俩个孩子一起吃饭,她笑了笑:“以柔的身体好些了么?那段时间,她总是不舒服,我带着她去西藏的玉柱山找的一位师父治疗,还不错啊,虽然有点麻烦,她那时候还说要瞒着你呢,怕你担心,毕竟才刚毕业。”
这话一说。
苏培的脸色苍白。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以柔已经病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