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岭红茶正泛着蒸腾白雾。老管家将黑胶唱片放入老式留声机内,带着白手套的手微微拨下唱臂,巴赫的勃兰登堡协奏曲便从大喇叭嘴内轻快的流泻而出,预示着新的一天开始。
女佣们拉开窗帘,任由熹微的阳光从远处的云层中翩跹而来,驱散一室寒凉。
“少爷,早餐准备好了,请问您要在卧室里用餐吗?”
宗祁:……
卧室里用餐?也亏这些万恶的资本主义想的出来。
“不必,放在餐厅吧。”
三年没有享受过这样的顶级服务,宗祁整个人都浑身难受。他坐在床上,看男仆们将纱幔卷起,蹲在地上将LouisVuitton棉拖鞋摆的整整齐齐,并且用加热器开始加热鞋底,又将用以洗漱的装置抬过来,开始进行早起流程。
“谢谢,我自己来就行。”
男仆将宗祁身上被子折开的一刹那,宗祁差点就反射性的扯着这手给男仆来一个过肩摔了。好在他生生遏止了这种冲动,勉强笑了笑,接过毛巾和洗漱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在阿富汗那几年还真把宗祁遗留的洁癖问题给搞定,但是有条件的情况下宗祁当然不会愿意让自己身上脏脏的,于是他仔仔细细的给自己口腔刷了一道。房间内安静的很,能够被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