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大清早亡了,索性又只有宗祁一个人吃饭,于是他便不遵循曾经和母亲同桌时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一边用小银勺切开一块焦糖布丁,不疾不徐的塞到口中,一边含糊的询问。
“这一条街上另一个庄园似乎是威斯敏斯特公爵的府邸。”
老管家正专心致志的将细颈酒瓶里将用作餐后酒的白兰地倒到大肚收口的矮脚杯内,用眼神丈量着高度。这项工作他已经胜任了几十年,全凭经验,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威斯敏斯特公爵?”
宗祁皱起眉头。
他还记得自己上次去萨维尔街里定制的那件西装,似乎就和威斯敏斯特公爵有一些渊源。
宗祁虽然知道这么一个人,但他毕竟不是在英国土生土长长大,对于很多本土人才知道的东西,全然了解的没有如此深刻。例如在他的印象里,大英帝国的贵族早就凉了,现在也不过是空有个名头好听,顶多再多几块地罢了。
虽然威斯敏斯特公爵似乎挺牛逼的,但宗祁依旧没有什么实感,觉得他不过就是个土地主那样的身份,属于矮子里面拔高子的存在。
比宗祁有钱的多了去了,又不差威斯敏斯特公爵一个,反正就是个陌生人,不怕不怕啦!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