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拉斐尔的蓝眸就急促一沉,下意识的从抬起权杖,扣在上方,眼看着就就要扣动扳机。
有很多东西忽然从拉斐尔眼前急速掠过。
阴冷逼仄的地下室里,尖锐而阴冷的嘲笑,忽然一闪而没的光芒,哭哭哀求的呜咽,终年不化的寒冷,还有一条被扔进来的冷血动物。
“哎你别怕,让我来让我来!”
结果宗祁的一声,直接把拉斐尔从魔怔状态中拉了出来。
黑发青年没有丝毫犹豫的上前,他的灰眸里熠熠发亮,还特意将手中的火把换了一个手,举的离那条蛇远了些。
拉斐尔的眼眸稍稍找回了些神智,他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定定的看着宗祁的动作。
这条蛇缠绕在树梢上,也许正好也是听到了声响,这才把尾巴缠绕在树枝上,然后把身子垂了下来看热闹的,可惜被宗祁抓了个正着。
说时迟,那时快,在拉斐尔和蛇对视,蛇嘶嘶吐着信子的瞬间,宗祁霍然出手。一只手准确的捏到了蛇的七寸,一把就将这条滑腻腻的生物从树梢上扯了下来,然后在这条蛇还没反应过来的刹那,开始——
甩。
没错就是甩,抓着七寸甩头。
七寸离头还有一部分的距离,这条蛇也不是很长,又碍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