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坐着,一直坐到日落西山,身体都不曾挪动半分。
这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以前随随便便在教堂里坐一个上午念诵圣经,同样也是这样不能动弹一下,不然下一秒抽下来的就会是柳条。
“嗯……”
等到宗祁终于醒过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下来。他迷蒙的眨了眨眼睛,大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身上独特的,那种似乎是沉淀了很多年的古雅香味后,宗祁忽然一瞬间止住了自己下意识的进攻反应。
就是这场景似乎有点忒尴尬了。
舞台上空空荡荡,剧院里早就没音了,估摸着舞台剧是早就唱完了。
然后他现在还靠在拉斐尔身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看他身上的毛毯是早就暴露了,还亏得人家让他靠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