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溯随手拎起书包追了上去,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陆仁贾是陆仁逸的亲弟弟,而陆仁逸是当年那个被我入学捅了一刀的傻逼,当年陆仁逸骂了我二哥,说的极其难听,所以我才捅了他的,没想到陆仁贾跟我同一届入学,反正就那之后,陆仁贾就恨上我了。他从最开始挑衅你到今天打球,都是故意针对我的。”
许菖蒲目光疑惑看向晏溯:“你不是跟你二哥关系不好吗?”
晏溯笑了笑:“确实不好,还挺差的,但是吧,自己的亲人只能自己说,一到外人口里,就会变得很奇怪,就好比现在有人打你弟弟,你肯定会出手的。”
许菖蒲没有否认,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小的时候,特别粘我二哥,他只比我大三岁,不像我大哥,比我大十一岁,我跟我二哥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小时候爸妈太忙把我丢家里,保姆不好好照顾我,都是我二哥在照顾我。”晏溯笑了笑。
宽敞的临江大道人行道上两少年肩并着肩。微风拂过,吹得江水唰唰唰的冲上江滩,涟漪朝着四周荡开。
许菖蒲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晏溯,他不怎么爱说话,但却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因为他不会打断人的话,能够让人畅所欲言。
晏溯揽着许菖蒲肩膀,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