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在医院就一直恶心想吐。
晏溯在旁边拍拍他的背,说:“这肯定不是我的种,我们把它打掉,再怀一个。”
许菖蒲拿过卫生纸擦了擦嘴,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说着:“滚。”
他一向不怎么说脏话,能动手绝不开口,能把他逼出来说脏话的,估计也只有晏溯了。
晏溯这些天没事就来看他,风凉话不断,在他反胃的时候一直问他“这谁的种?是不是我的?”,以及“这一看就不是我的种”与“你为了嫁入豪门不择手段,竟敢偷偷怀了我的孩子”,他这些天已经产生免疫力了,但是每次晏溯说,他还是忍不住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外面什么啊?这么热闹?”许菖蒲看着夜空中外面星光点点,比那星光更耀眼的是——这个城市璀璨的灯光,姹紫嫣红的灯光从远处投过来,争先恐后从玻璃窗户照进来,整个病房被远处的灯映照着。
今晚灯光比平时亮了几分。
“元旦啊,今天是元旦啊,你是不是傻?”晏溯没好气白了许菖蒲一眼:“就你这样,还学霸呢,老班送你的那些花都是人家元旦跨年礼物。一孕傻三年真的没说错。”
“不想理你。”许菖蒲说。
停了一会儿,他问着:“跨年还要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