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酸水全部吐了出来,他有胃病,昨天不仅喝了酒,还吃了那么多烤肉,醉的时候,再难受,身体是麻木的,这会儿胃里火辣辣的烧。
晏溯看着许菖蒲跑到卫生间吐了,喊了一句:“卧槽,不是吧,我昨晚只是帮你擦了擦身体,换了衣服,啥都没干,这一定不是我的种。”
许菖蒲想说晏溯很烦,但全被干呕给堵在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只能瞪晏溯一眼。
晏溯看着小情人这小眼神,微笑着说:“宝贝儿,我劝你对我好点儿,以后你难产了,我保大不保小,不然我就保小不保大。”
“滚远点儿。”许菖蒲终于把昨天吃的烤肉吐完了,舒服多了,也有力气让晏溯滚了。
晏溯递过来一杯温水说着:“就你这态度,我肯定保小。”
许菖蒲有气无力的接过,指尖发抖,导致水洒出来一小半,濡湿了棉睡衣袖口。
他脸色惨白,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身形薄削单薄,因为干呕的颤动,背部蝴蝶骨轮廓清晰明了。
太廋了,晏溯想。
许菖蒲喝了一口水觉得舒服多了,他看到自己手上贴着四五个创口贴,想到昨晚迷迷糊糊撞到什么,就问着:“我昨晚听到一声巨大的响声。”
晏溯对着卫生间镜子弄自